场面,便心知冯昂自家先乱了,高喝一声:
“哪个是冯昂?”
其实他一早就见过冯昂,此时故意喊上一句,为的就是立威。
这时,那些背主的家奴们才如梦方醒,将冯昂押了过来。
“他,他就是!”
却见这位冯都尉满脸的泥土,嘴角还带着点血丝,一副颇为凄惨的模样,京兆尹王寿冷笑了一声。
“冯昂,可知本官抓你何罪?”
见到来人是那个软弱的京兆尹王寿,冯昂此时到硬气了起来。
“奉劝王使君速速放了冯某,否则,否则你自掂量去!”
正房内忽然传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很快便有禁军从正房内又揪出了一名冯家奴仆,却见他右手的手腕已经齐根断掉,鲜血不断的喷涌而出。
秦晋恰在此时堪堪赶了过来。
“中郎将,正屋内确有一名娘子,不知是不是……”
他不及对方说完,便冲了进去,却见屋内一片狼藉,蜷缩在角落里抱膝抽噎的,不是繁素又是何人?
“繁素!”
秦晋又惊又喜的唤了一声。
却见繁素似受惊的小猫一般,身子悚然一僵,待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