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韦济的确是个合格的陪客,想不到裴济之这种酒囊饭袋居然也能结交到此等人物。于是,便也稍稍收起了对裴济之的轻视之心,有种人生就是大智如愚,万一此人果有过人之处呢?
耳热酒酣之时,秦晋对韦济与严维的经历便也在言谈中多有了解。这个韦济果然是名门之后,身为前宰相韦嗣立的第三子,自己又做过户部侍郎,经历也算是中规中矩。只不过,去岁不知如何热闹了宰相杨国忠,才不得已赋闲在家而已。
说到官场的不得意处,韦济面露出无限寂寥之色,很显然,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而这时,秦晋也就多少有些了然,也许韦济与裴济之交往,没准便是打算走霍国长公主的门路,再度出仕。
官场巴结原本就不足为奇,秦晋对此早就司空见惯,就连先世的许多先贤大财,出仕时也有很多是靠人引荐,才得以一展长才的。
至于严维,则普通了许多,他在越州也算小有文名,得了刺史的引荐,一心想入京为官,却不想官场现实与之想象的差距太大,至今却是仍旧在苦苦求索的路上。
但有一点,两位陪客,无论韦济或是严维,对自己的失意和不得志,从无一字一句的掩饰之语。这在秦晋看来,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