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乃叛贼肆虐最深之地,务必要小心!”
这一句叮咛,险些使张辅臣落下泪来,他们这些残缺之人都是天子的家奴,能被天子嘱咐一声小心,只怕宫中数千阉人里,由此殊荣的绝不超过一手之数。
张辅臣心中立时就腾起了愿为天子肝脑涂地的意气。
处置完一桩心头大患,李隆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政事堂刚刚送来的太子奏书上。
太子虽然清闲的很,但奏书却每日不断,只是今日特地加上了个“急”字。他实在好奇,太子究竟有甚即时。于是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这封奏书。岂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却是怒火丛生。
啪的一声,奏书被李隆基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御案上。
“该杀,该杀!”
李隆基虽然允许大臣们在自己的授意下打压太子,却不意味着,任何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拿捏太子。因为太子还是他的储君,将来有一天要继承君位。那些吏部的司官堂官们,这是要做什么?
编个让天下人笑掉大牙的故事来蒙骗太子么?
李隆基进来对太子的限制越来越多松,态度也越来越好,这当然离不开太子的谨慎低调使然,而更重要的是,他有种预感,或许不久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