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便毫不手软的将其收押监禁起来,与违犯宵禁同罪。
不过,人们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两位城防整备使身上,连日来整备使韦济已经看不出儒雅文士的模样,终日泡在安邑坊与宣平坊之间的大街上,身上无时不刻都沾着尘土与泥巴,而他竟也乐此不疲,干劲十足。
不少人都在私下里笑话他被吏部群殴一案折腾傻了,居然亲力亲为的参与贱役。
还有那个杜甫也没好多少,也是终日衣冠不整,形象只比韦济差,不比他好。
韦济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大街,不禁感慨道:“也只有中郎将能想出这等主意来,以修路之名挖洞,而且所用之人还全是禁军将士。”
杜甫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连日来虽然总是风餐露宿,但却比在吏部大堂内终日浑浑噩噩的强上了千倍百倍。
“能驯服这些桀骜不驯的勋戚子弟,比想出这个主意还要难。”
韦济也是不无感慨,“子美兄所言甚是,让这些勋戚纨绔们来做贱役的活计,也只有中郎将敢这么想。”
两位城防整备使都是一般无二的唏嘘感叹,秦晋为了保密,竟然用神武军的将士来亲自挖洞。
“中郎将说过,这些深洞的位置和用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