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显礼少有的沮丧了,秦晋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就算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以现在晦暗不明的形势,也只能隐忍!”
    郑显礼叹了口气:“忍,只怕忍不到出气那一天,咱们,咱们就都得见阎王了!”
    “郑兄弟什么时候也如此悲观了?放心吧,眼下这把火还烧不到咱们的头上。回去告诉兄弟们,稍安勿躁,一旦有事,我自有应对之法。”
    好说歹说,秦晋才将郑显礼劝了回去。然则,郑显礼走后,秦晋却说什么都难以轻松起来,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这把火烧不到神武军的头上,但不好的预感却是如影随形。
    秦晋的预感果然没错,当天下午,裴敬诚惶诚恐的来找秦晋拿主意,说是他家在长安的宅子里也被挖出了射偶,现在已经上报到程元振那里了。
    对此,秦晋颇感意外。
    “不是只在宫禁中挖么,如何已经扩散到坊间了?”
    提起此事,裴敬就愤怒不已。
    “还不是阉竖的主意,让各级官吏自纠不法,凡有举报必有奖赏。开始几日还算好,也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局面就失控了。只要往哪家的院子里,或者外面偷偷埋上个把的射偶,便真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裴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