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杨国忠默念了一句。
然后,范长明请杨国忠先回避,他还要把最后的这一步棋走出去。
“把人带上来!”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被推搡了上来。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可选择好了?”
那人默然不语,范长明眯着眼,笑呵呵的继续问道:“其实这个选择并不难做出决定,一方面是家人的安危,一方面是那些所谓的同僚。俗语说,血浓于水,君肯为了不相干的人牺牲掉骨肉至亲?”
见那人还没反应,范长明的声音便有些发冷。
“别忘了,君的家宅中挖出了射偶,一旦罪证查实,重则全家斩首,轻的也是男子发配岭南,女子冲做官妓,与人为奴为婢……”
“住口!”
那人显得十分矛盾,骤然喝了一声。
范长明面露喜色,问道:“可有决断了?”
年轻人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范某可保你家人安然无恙!”
“无耻!”
那年轻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面对辱骂,范长明不以为忤,反而笑着说道:“年轻人,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