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来见陈玄礼一定不简单。
只听另一个声音在催促着。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显然他也对这种高官间的秘闻充满了好奇之心。
“站稳了,说出来吓你一跳。”
“啰嗦,你倒说不说?不说俺走了!”
“说,说,这就说。杨相公说了,今日在胜业坊挖出‘厌胜射偶’,只是还未公布于众,让咱们大将军有个准备。”
胜业坊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住在里面的不是当权的大吏,就是天子宠信的勋戚,在那里挖出了“厌胜射偶”,可以想见,不知又有哪个富贵之家要遭殃了。
却听得一声冷笑回应,话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意。
“这些大吏之家享受够了,也该尝尝苦头,男的掉脑袋,女的为奴为婢。不少人家的小娘子还被充为官妓,过些日子勾栏坊中又有乐子可寻了……”
“这算甚?难道你就不想听听,今次倒霉的是谁吗?”
“是哪个?”
“就是那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中郎将啊!”
“竟是他?只不知他府中的那两个小娘子要充为官婢,还是官妓……”
自从冯昂一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