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秦晋对裴敬的紧张有些不以为然。
“把气喘匀了,慢慢说!”
“再说,天子刚刚颁下敕书,与有功官员相关的案件全部搁置,鱼朝恩敢公然抗上?”
郑显礼接着秦晋的话发出了他的疑问。
“鱼朝恩自然不敢,但他敢造谣生事啊。谣言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一旦传的人多了,焉知不会受到牵连?”
“牵连?什么牵连?”秦晋看了一眼面色焦急惶惑的裴敬,又继续说道:“高相公一向谨言慎行,这次兵变中又立有大功,谁敢在他的头上动刀?”
裴敬连连跺脚,“事实如此,但那些混账根本就是血口喷人,毫无根据的编排,又要什么证据呢?”
“既然没有证据,就是谣言,唐律可没有以谣言为证据定罪的先例,裴将军杞人忧天了吧!”
郑显礼将秦晋刚刚送给他的四个字,又转赠给了裴敬。
裴敬叹了口气、
郑显礼接着秦晋的话发出了他的疑问。
“鱼朝恩自然不敢,但他敢造谣生事啊。谣言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一旦传的人多了,焉知不会受到牵连?”
“牵连?什么牵连?”秦晋看了一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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