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无功的,终于最后一条可以鼻涕的犊鼻裤也被扯了下来。
    这极大的满足了围观人群的猎奇心理,距离近的人更是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呼声。然则,席棚内的气氛却只能用今若寒霜来形容,羞辱程元振诚然会使受到其迫害的官员们大感泄愤,但与此同时还有另一种情绪涌了上来,并逐渐占据主导地位。那就是兔死狐悲之感,谁不知道长安的官不好做?说不准哪一天,程元振此时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长安的官不好做,但还是有成千上万的官员击破了脑袋也想入京为官,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是值得的。
    随着一声惨叫陡而骤响,但见刑场之上,刚刚还完整的程元振已经断成了两截。行刑的是有着二十年行刑经验的老刽子手,这一斧子砍下去,精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红的黄的黑的绿的喷了一地,程元振的上半身诡异的痉挛着,颤抖着,挣扎着。这种痛苦非亲身所历之人难以体会。围观的百姓们立时便有许多倍这种血腥的场面,刺激的呕吐不止。然则,刽子手的脸上却面无表情,仿佛刚刚被他腰斩的不过是鸡鸭鹅一般的生禽。
    席棚之内,有一名官员早就被惊吓的浑身木然,仿佛手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此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