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不如到地方去还能有所作为。冯翊紧邻河东,实乃关中东北门户,是个大有可为的地方。”
秦晋在说起冯翊郡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兴奋。这番表情落在程千里的眼里,更是让他感到奇怪。不过,稍一思忖之后,也就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因由。
“我还是愚钝,竟看不明白使君的胸襟了。”
陈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冯翊郡,我就不要去了,神武军的兄弟们未必能容得下我。过几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朝廷自会有妥善安置的。”
秦晋心下一阵怅然若失,陈千里向来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表面看起来有些软弱,实际上认准的事就算八头牛也未必能使他改变主意。
离开奉恩寺之前,秦晋命随从为陈千里留下了一些钱物,以不至于使他的生活捉襟见肘。
战马再度疾驰向东,马背剧烈的颠簸,秦晋心思早就飞到了兴庆宫,那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天子竟如此急急召见。
此前,天子曾召见过秦晋以示抚慰,而在这次召见之后直到神武军离开长安,如无特殊情况秦晋就不会再有见到天子的机会了。现在情形一反常态,便由不得他胡思乱想。
堪堪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