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万人之上,一呼百应的威风再也感受不到了。
“族叔!”
杨行本的话向来不多,见了杨国忠也仅仅是称呼一句族叔而已。
不过,杨国忠却并不以为忤,有本事的人恃才傲物,这是自古以来的通例。而且,他也知道,第一次罢相时,自己为了自保曾经牺牲了杨行本的父亲,这个族侄虽然口中不,可心中一定是还有怨愤的。
这些在杨国忠看来,并不是不可挽回的。他与杨行本都姓杨,身体里都留着相同祖先的杨氏骨血,就算打断了骨头,也还有筋连着。只要假以时日,会抚平杨行本心中伤口的。
所以,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杨国忠不但对杨行本送钱物送宅邸,甚至还将他的两个胞弟送到门下省历练。
这种对族人的格外关照,杨国忠甚少为之。杨行本对此也有所感化,态度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抵触,除了话还是惜字如金以外,但凡在做事上,总能让杨国忠分外满意。
由此,杨国忠愈发觉得,当初留下杨行本的决定英明极了。
“来了?坐吧!卫伯玉被杀的事,你可想出了对策?”
杨行本面色依旧木然,回应道:
“哥舒翰嚣张跋扈,多行不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