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卢杞竟认真的头道:“使君所言甚是,水至清则无鱼,是卢杞莽撞了!”
有卢杞这种下属,秦晋只觉得身为痛快,此人的能力毋庸置疑,不像陈千里那么不知变通,也不像裴敬一般过于保守。如果非要挑出一个缺的话,就是手段狠辣于常人。然而,这种特质于当世而言,实在算不得缺。如果一味的妇人之仁,留给对手空间,就等于挤压了自身生存的空间。
秦晋只担心卢杞有时考虑不周,可能会因为自身的狠辣特质而惹出大麻烦,因此才一直将他留在了身边。
现在看来,卢杞成熟的非常迅速,比起一年前那个愣头青一样的纨绔子弟,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这军队还真是个大熔炉,是好材料投进去,早晚会出好钢。不是好材料,投进去,炼出来的也只能是废铁渣而已。
卢杞见秦晋兀自头,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便问道:
“使君难道真的认为,天子不会以对付哥舒翰的手段在冯翊……”
不等他完,秦晋大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实话,如果不是天子杀了哥舒老相公,我现在还不敢断言。现在,天子笼络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以歹意相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