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秦晋彻底不得翻身,总要让这些不堪一击的反贼多弄出风浪来,比如攻破新丰,抑或是兵临长安城下。
兵临长安城下,这可是自太宗以来,百余年不曾有过的事。天子岂能不因此而雷霆震怒?
在杨国忠的意识里,完全没将那数万逃民叛军放在眼里,卫戍长安的禁军与安贼叛军作战可能会相形见拙,但对付区区逃民叛军则绰绰有余。关键的问题,只是或迟或早。
因而,他自然希望是越迟越好,只有越迟,他才会从这次突如其来的叛乱中捞到足够的好处。
“回去告诉魏相公,就我知道了!”
那堂官面露为难之色。
“魏相公交代过卑下,一定要从杨相公处讨得应对之法。”
“应对之法?”
杨国忠冷笑了一声。
“他是当值的宰相,何须问我?”
罢,再不理会拿堂官,大踏步的进入府中。
半个时辰之后,杨国忠将墨迹未干的弹章收入怀中,又命奴仆前来出产自河西的战马,他要连夜入宫觐见天子。
……
大唐天子李隆基前所未有的愤怒,他将所能记得的所有重臣的名字挨个翻出来痛骂,直到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