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大怒,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几案上。
“岂有此理,胡狗这是要做反吗?”
激动之下,皇甫恪不管不顾的的破口大骂,害的在场的乌护怀忠满脸不满,直瞪着吹胡子瞪眼的老家伙,如果不是秦晋在侧,只怕他已经扑上去与之一较高下了。
倒是裴敬连忙大声咳嗽了两声,以提示皇甫恪失言。愤怒情绪发泄之后,皇甫恪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不妥之处,便皮笑肉不笑的干咳了两声,然后又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从河东城一战结束后,陈千里参与军中事务的积极性明显提升了许多,他主动建言道:
“这厮一定是觉得有持无恐,只等着看朝廷如何处置使君呢。既如此,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了,派人捕拿就是。”
秦晋深以为然,不过还未及表态,便有甲士赶来报信。
“禀报使君,阿史那从礼在县廷外求见。”
众人俱是一愣,这厮闹的哪一出?刚刚有仆从来禀报醉酒未醒,后脚本人又赶来求见。
“传!”
秦晋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片刻之后,阿史那从礼衣衫不整,一步三摇的近了县廷正堂。
“请使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