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皇甫恪日前曾有信来,言及他在安邑与夏县的叛军一部对峙,请高某派兵与之呼应。”
火拔归仁的眼睛登时通亮,兴奋又紧张的问道:
“相公可答应了?”
然而,高仙芝却摇了摇头。
“刚刚结束了商阳关之战,损失亦极为惨重,此时不宜轻举妄动。更何况清洗刚刚结束,军心尚有波动……”
“可惜,可惜!如果能趁机呼应皇甫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和火拔归仁的盲目乐观不同,高仙芝显然更为谨慎。
“你难道不知夏县一带聚集的叛军就是孙孝哲投入到河东城一战的主力精锐吗?他们的实力不比投入到商阳关的差,如果贸然开战,你仔细思量思量,咱们还能否在短时间内经受一次商阳关一般的大战?”
的确,以大军目前的状况而言,实在不宜刚刚结束了商阳关大战,就在毫无计划之下主动贸然挑起另一次大战。
火拔归仁好像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如果咱们不出兵与皇甫恪遥相呼应,他岂非要危险了?”
皇甫恪再厉害,其麾下人马也不过才两三万人,更何况他原本就是叛军重新归附,其麾下士卒的战斗意志和军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