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啊!”
陈千里却摇了摇头。
“若太子殿下是当今天子一般的英雄人物,秦使君的确会是第一个被肃清的对象,但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待人以诚,必不会如此。”
对太子的判断,陈千里和裴敬得出的结论迥然不同。两个人的话题从神武军后军的布置,一直扯到了太子的身上,而且所提及之事一件比一件敏感。
不过,在这等四下无人的荒野之中,根本不存在隔墙有耳的情况,裴敬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唉,现在说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待人以诚又有甚意义了?天子既然重新掌权,又岂能容得下参与兵变的太子?只能说是裴某害了太子。”
提及兵变,这也是裴敬一直以来的心病,如果不是他的轻举妄动,也许秦晋就不会被牵扯进来,往后的一系列事件也许就根本不会发生。但假设毕竟是假设,发生的事不可能挽回,偏偏秦晋对他没有一语责怪,这就令他更加的自责。
今日陈千里主动提及旧事,竟也勾起了裴敬的心事。
接着,陈千里的话更让裴敬吃惊。
“陈某倒以为,天子并无废黜太子之意。”
裴敬大惊,问道:
“陈长史可是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