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下景从。换言之,现在的唐朝虽然在走下坡路,但不一定会走进藩镇割据的死胡同。
在这方面,秦晋的心情是矛盾的,明明唐朝进入藩镇割据的死胡同,对他才是最有利的,不过他仍旧希望这一天永不到来。
只是,有些事情置身事外时,想想都很容易,一旦牵扯其中,所作所为,就未必不会是违心之举了。譬如秦晋正在朝中疏通运作的战时行辕,只会使唐朝走向藩镇割据的快车道。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这么做,神武军可能就会在唐朝内部的争斗中,像龙武军一样,被撕得粉碎,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而他本人亦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从来到唐朝的第一天起,秦晋每时每刻都在面临着这种艰难的抉择,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局面下,他唯有选择迎难而上,稍稍松懈一步,都有可能被唾沫在汹涌的浪涛暗流中。
“观察使只能由宦官充任!”
此言一出,裴敬与卢杞皆惊得目瞪口呆。
“宦官?”
秦晋点了点头。
“正是宦官,唯有宦官做观察使,才能得到天子的信任,才能让天子同意战时行辕的建言!”
秦晋还十分清楚,如果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