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很大的机会勾结在一起。而张贾之所以能够在短短数年间混的风生水起,这其中也难保没有勾结官府之功效。
想到这些,秦晋忽然笑了。
“既然如此,秦某便将这抚剿之责全权委任于你,如何?”
岂料,卢之善闻言之后,又连连摆手。
“使君错爱,错爱。卑下的斤两有多少,卑下再清楚不过,而张贾又素有野心,倘若没有神武军兵威在侧,只怕……”
在卢之善结巴的当口,秦晋对其投之以疑惑的目光。
面对咄咄逼人的目光,卢之善只觉得如芒刺在背,终于坦白道:“实不相瞒,张贾在未反之前,与卑下私交不错,卑下……”
秦晋对卢之善的坦白很满意,既然此人没有在关键问题上耍花样,则证明其确有进言行事的诚意,抚剿的法子至少可以用来一试。
“卢杞所领神武军精锐三日内会渡过汾水,届时就看卢县令的本事了!”
卢杞大声应诺,然后又极为知趣,心满意足的退下。
此时与秦晋并行的只有杜乾运一人。
“行商得利,还剩下几何?”
秦晋忽然开口问道。杜乾运登时一愣,他从来不曾过问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