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贼,就先祸害本郡良民了!”
秦晋呵呵笑了,皇甫恪即将为本郡太守,想不到这么快就自动进入了角色,他便拍着胸脯保证道:
“请使君放心,秦某以人头担保,断不会如此!”
秦晋不称呼其将军,而称为使君,这让皇甫恪老脸一红,但又见秦晋如此信誓旦旦,不禁惊诧道:
“秦使君究竟为何,如此重视这山中盗匪?”
战马烦躁的打了响鼻,显然黑夜的降临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和不安。秦晋加快了下山的脚步,又一面回答着皇甫恪的疑问,他必须就此事说服这个老家伙。
说起这件事的深层原因,秦晋的目光中顿时浮现起一层难以消除的忧虑。
“绛州一战结束后,我先后去过多个县,初步排查户口,实有之数,已经剩下不到五成。”
很显然,失去的半数户口,其中一部分人可能逃难了,但出于汉人故土难离的习性,绝大多数人应该已经隐匿于山林间,或为盗,或避难。与黄河南岸都畿道的一马平川不同,河东道处处山岭,为这些人提供了绝佳的避难地,而他们在山中失去了谋生的途径,和官府的约束,避难或者为盗,恐怕已经很难分出明显的界限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