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直通后面的中堂,而回廊之外则是一片密实的桃林。他的视线被葱葱郁郁的枝叶阻挡,半晌后又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以为天子重用张清,就是一定要启用太子?”
“正是。”
“启用太子又有何可担忧的?”
“这,这不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吗?难道太子一旦掌权还会与咱们尽释前嫌吗?”
秦晋暗暗冷笑,世人都低估了天子对权力的恋栈,在他咽气之前,是绝对不会将权力拱手让出的。而在这个时候搬出张清来,即便不身在长安,他一样可以断定,这不过是李隆基搞权力平衡的手段而已。
但是,这只是基于对李隆基了解之上的推测,秦晋不愿意和杜乾运细究。相反,杜乾运如此在意此事,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他对神武军居然有归属感了。
想到此处,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这可把杜乾运急坏了,一面拍着大腿,一便面红耳赤的说着:
“使君还有心思笑,就要大祸临头了!”
见杜乾运如此作色,秦晋只板起了面孔,说道:
“你何曾见秦某说过空话?”
这一点杜乾运还真就承认,他仔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