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晋笑道:
“乌护怀忠与同罗部蕃兵原本就是一柄利剑,如果每次都留下来保护秦某,岂非大材小用?”
裴敬发泄了几句不满之后,也默许了现实,他一样也知道秦晋向来一言九鼎,定下的事没人可以更改,便打算起身告退。
秦晋知道裴敬心有不满,便留下他安抚了几句,让他抓紧时间修整后军,晋州只是小菜一碟,史思明部蔡希德并不甘心绛州一战的落败,正时时厉兵秣马,准备反扑。所以,往后绝不会少了后军的仗。
裴敬这才转忧为喜,告辞离去。
……
秦琰穿上了崭新的皮甲,高高将胸膛挺起,在军营中走了几个来回,这种威风凛凛的感觉好极了,仿佛他已经是凯旋得胜的将军。
“狗儿哥,狗儿……”
“你这瓷锤,家主早有将领,在军中一切都以军法从事,再胡乱叫,可别怪俺大义灭亲……”
跟随秦琰一同到绛县来的,都是与他自小一起的家生子玩伴,叫他狗儿都习惯了,但听说军法从事四个字,都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因为就在他们刚刚入营的第一天,就目睹了军法惩戒军卒的一幕。
鞭子沾了抽在精赤的脊背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