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此一战焦点在于晋、汾、泌三郡,目标却在此处!”
与此同时,秦晋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晋州的位置,又急速下滑,于泽州晋城处猛然顿住。
“燕军粮草仰赖都畿道的接济,泽州南界为王屋山与太行山交汇之地,地势错综复杂,正是我军于山中展开游击之战,断敌粮道的大好地方!”
此时,皇甫恪一改之前的保守,甚至已经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泽州的局势也并非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还有一桩隐忧,很快就占据了他想法的全部。
“孙孝哲精锐人马驻扎于泽州以东的夏县与垣县之间,虽然有不少人已经调往黄河以南,但人数至少当在三四万之间,不可不防。万一他们前后夹击……”
秦晋哈哈大笑:
“且不说王屋山横亘于两郡之间,翻山越岭绝非易事,就是孙孝哲和史思明之间的龃龉,他也有八成的几率会作壁上观!”
其实秦晋这种判断虽然大胆,但也绝非是没有依据的豪赌。
据他从杜乾运那里获知的情报,燕军内部的矛盾已经在安禄山进入洛阳,开始深居简出以后,趋于明朗化,甚至已经有过几次身为激烈的交锋,只是因为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