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留在军外。”
    闻言,张贾立时肃然起敬,正身一揖。
    “君等一心为公,张某钦佩之至!”
    说这话时,他已经是真心多过了假意。
    张贾的情绪受到感染,不禁脱口问出:“唉,此时方知张某无状,从今日起不再殊于众人,喝白水,吃稀粥。”说着,他又扭头对身旁的家仆交代:“自此以后不必去县城采购酒肉,咱们和营中乡民在一口锅里吃喝!都记下了?”
    “禀家主,记下了!”
    “张校尉英明决断,在下佩服。”
    营监赞了一句之后,又有些迟疑的问道:“在下还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当问,无话不当问!”
    张贾回应的极为斩钉截铁。营监不再由于,回答的也极是利落。
    “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言了,张校尉倘若想收所有营民之心,不如再进一步。”
    “如何再进一步?”
    营监缓缓道:“民营律条,凡营中之人,不分地位高下,不分出身长幼,唯有‘平等’二字。”
    “平等?何解?”
    “同食,同衣,同住!”
    ……
    躺在民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