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他的眼里,秦晋这个与裴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仅仅是一名普通军将而已。
“黄德昌!秦使君在此,焉得不拜?”
裴敬大声怒喝!
“秦,秦使君?”
黄德昌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裴敬,又看向他身后的秦晋,身子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末将黄德昌拜见使君,愿为使君效死!”
秦晋只看了他一眼,并未表态。裴敬又道:“昨日你还在蔡希德帐下为将,今日就要为秦使君效死,让人如何相信?”
黄德昌听裴敬如此反问,心下一喜,抬起头来,跪着向前蹭了几步。
“末将知晓蔡将军,不,是蔡贼,蔡贼的排兵布置,愿悉数告知使君,以正诚心!”
对于黄德昌这种毫无气节的表现,秦晋丝毫不觉得意外,胡人本就没有汉人那种君臣羁绊,从属于何人完全看对方的实力,以及自身的需求。这个黄德昌虽然取了个汉人的名字,但也仅仅是名字像个汉人,无论从外表和内里,都是个地地道道的突厥人。
“说说,蔡希德都有何打算?”
秦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向黄德昌身前迈了几步,以靠的更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