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烧了两次由泌水转运而来的粮队,现在东都转运的粮食过不来,整个泽州都将面临断粮的危险……”
蔡希德终于记了起来,在绛县城下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说了神武军在天井关袭扰粮道的消息,只是最初并未太过在意,现在不想疥癣之疾,竟有成为腹心之害的可能。
“神武军劳师远征,天井关的人马定然不多,难道你们留守晋城是吃白饭的?不会派兵剿杀?”
其实这事完全责备不到这位司马的头上,他的职责仅仅是负责转运粮食而已,但那司马却不敢说事不关己,蔡希德自打兵败重伤以后,就好像换了个人,脑子有时似乎不是很清楚,脾气又渐渐喜怒无常,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成将军的确派人追剿过,但几次都不得踪迹,待撤退时又被衔尾咬上,颇有损失……”
蔡希德越听越气,最后终于忍不住以双拳砸击卧榻,怒吼道:“秦晋竖子,不杀此贼誓不为人!”
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他竟眼睛一番昏死了过去。
那司马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大声呼唤人来照看蔡希德。
一干郎中仆从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之后,蔡希德终于悠悠醒转,睁开眼睛之后,他似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