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县两城后,表情居然也不甚自然,似乎并没有他们话语中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兴。
秦晋呆坐了一阵,便将所有人都遣散,他打算一个人好好筹算筹算,究竟哪里出了纰漏,自己的忧心之处究竟在何处。
卢杞出了公署,便回头拉住打算上马离开的裴敬。
“裴二,你不觉得咱们言不由衷,笑的心事重重吗?”
被拉住之后,裴敬也叹了口气,回应道:
“四郎所言,也正是我耿耿于怀的,按理说两县兵不血刃的归附唐朝是件大喜事,可,可这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奇哉怪也……”
闻言之后,卢杞更是扯紧;了裴敬的袖子。
“不是奇怪,而是因为反常,反常必然有妖……若真是莫名其妙的庆祝相贺,那你我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了……”
裴敬点头道:
“可究竟这奇怪又该担忧在何处……”
连一句话都没完,裴敬陡然拉着卢杞又返回公署之中。
卢杞奇道:
“裴二何以又急急返回?”
裴敬头也不回,脚下如飞,答道:
“也是此事怪异,一时竟被遮住了心智,奇怪之处不正在消失了叛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