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关中道路艰难,消息传递一来一回也要数月之久。倘若殿下不即皇帝位,恐怕有些人未必肯听命。若继位,情形又大大不同,提调任何人都名正言顺,倘若有人不从,则是违诏……”
“使君此言有理,殿下毕竟甚少牵扯朝政,恐怕某些人便如所言,阳奉阴违,崔某愿与使君联名奏请殿下早日登基。”
秦晋不置可否,一旁的魏方进却道:
“老夫以为,以殿下的性子向来不善作伪,倘若不想,就是咱们说出花来也未必肯哪!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魏方进最善于揣摩人心,这与秦晋的估计也相差无几,只得轻叹一声。
“从长计议就晚了,还须想个扎实的理由,让殿下无从拒绝!”
魏崔二人都是一连的茫然,如果靠嘴皮子就能说服太子,这是否也太儿戏了?
不过,这种话若出自旁人之口,魏崔二人一定会一笑置之,但出自秦晋之口又大大不同了,谁都知道此人言出必践,从未有过食言之举,既然他认为能够想出一个扎实的理由令太子改变心意,那就一定不会是无的放矢。
但细细追问下去,秦晋又只是摇头,也不说他究竟想到了什么。
……
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