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待你去医病!”
这是他头一次许下没有把握的保证。
……
便殿上君臣相顾无言,李亨无意屏退臣子,几位重臣则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地。
良久,李亨才问道:“皇子皇孙们所在的民营如何了?”
“已经处置完毕,所有人以二十人为一队隔离。目前没有发现异常。”
李泌的声音有些干涩。
听罢,李亨叹了口气。
“那就好,不能再出状况了!”
陈希烈似乎想到了什么,忽而说道:
“老臣建议,当立刻取缔所有民营,把人集中在一起,万一出现疫症,后果不堪设想!不等叛军来攻,咱们自己就先死绝了!”
“臣附议!”
李泌趁势附和。
只有魏方进一言不发,他显然是反对的,但现在人单势孤,刚刚油得罪了秦晋,现在更多的是在为自己将来的处境担忧。
反倒是李辅国连忙劝阻李亨。
“陛下三思,守城能够有条不紊,全凭着民营的功劳,倘若一并解散,便无力抗敌了!”
李亨被他们吵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呵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