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刚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说与朕听吗?”
李泌一哆嗦,说话竟有些不利索了。
“臣,臣在家中坐立不宁,便,便想与圣人议论国事……”
此时的李亨心情大好,一时间也顾不得去在意李泌吞吞吐吐背后隐含的东西。
“太好了,太好了朕明日便要设宴款待御史大夫,为其接风洗尘。”
情知秦晋的回来,使他所有谋划都流产了,可心中又极度不甘,便道:
“圣人此举恐怕不妥。秦晋所为惊世骇俗,念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际,不治罪已经是极大的宽容,现在圣人又要亲自为他接风洗尘,会给世人造成一种错觉,天子公私不分,纵容不法!”
心情大好之下,李亨少有的反驳了李泌的建议。
‘先生这话有失偏颇,秦晋所为虽然不妥,却至情至性,朕看重他,信任他,为百姓们报平安,百姓们只会念着朕的好。退一万步说,就算百姓们不念朕的好,只凭拼死挽救虫娘,朕也要谢他!’
“这,这?”
一席话竟把李泌说的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劝说也是无用,于是只得选择告退,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太极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