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一样对朕百般打压,还是先生……”
李亨语速缓慢,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旧事,而李泌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不等他说完竟嚎啕大哭。
“陛下,陛下……”
回忆了好一阵,李亨来到李泌面前,坐下。
“放眼朝野上下,与朕相交最久的人是先生,朕最信重的人也是先生。当此之时,朝廷内外交迫,朕心力憔悴,唯有先生可堪嘱托……”
“陛下不要再说了,臣知错,臣知罪。如果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臣一定……”
李亨轻叹一声,打断了李泌的请罪。
“先生没有罪,朕又怎么会责罚先生?朕只对先生有一个要求,只要先生答应,朕高兴还来不及。”
闻言,李泌跪在李亨面前,泪流满面。
“陛下但有吩咐,臣无不从命!”
“有先生这句话就好了,朕的要求很简单,从今往后,不论何时何地,希望先生不要再针对秦晋!”
李泌愣住了,他在转念间做了很多种假设,但万万想不到的是,天子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
霎那间,委屈与眼泪齐流,李泌自问哪里要处处针对秦晋,他做的一切莫不是为了李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