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只待长安解围后,便不再牵连俗世,归隐山林一心修行。
然则,李亨又怎么可能让李泌离开呢?
“先生此话从何说起?朕从未有怪罪先生的意思,陈希烈为了一己私欲,先生却是一心为公,岂能同日而语?致仕之意以后休要再提,朕非但不能罢免先生官职,还要对先生委以重任,万望先生不要推辞!”
“陛下,陛下……”
李泌再次泪流满面,哽咽不成声。
李辅国酸溜溜的看着君臣双泪垂,盘算着李亨既然对李泌的一切密谋都了如指掌,想必对自己的那些勾当也一定知悉大概。念头及此,他禁不住汗流浃背。想起自己之前在天子面前惺惺作态,佯作一切与自己无关,毫不知情,如此浮夸的表演,万一惹得天子反感,自己会不会落得和陈希烈同样悲催的下场呢?
他越想越害怕,但又无计可施,只能静静的等着命运的裁决。
终于,李泌不再涕泣,君臣二人开始商讨眼下城防大事。
“不,不好了,大事不好!”
却见一名宦官慌慌张张的冲进殿内,满身都是斑斑血迹。
“奴婢刚刚从开远门回来,叛军,叛军攻上城,将士们反击不成,被贼子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