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呢?
“还请大夫责罚完了再去,否则,否则末将这心里头总是没着没落的。”
倒是郭子仪笑了。
“大夫何时说要责罚你们了?难不成受罚有瘾吗?”
这时,秦晋已经转身离开。
秦琰和秦顼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这才恍然大悟,欢天喜地的跟了过去。
所谓的庆功宴不过是一锅炖烂的猪肉,有茶无酒,由于粮食稀缺,京兆府早就颁下禁令,无论官民不许再酿一滴酒,违者立斩不赦。
即便猪肉,也不是寻常可以吃到的,为了长久坚守长安,城中至少有七成的人口都按量供应粮食,所以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能吃到肉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
“昨夜一战烧掉了叛军的粮草,不出七日,叛军就得饿肚子,主君,是咱们大举反击的时候到了!”
秦晋没有答话,郭子仪笑而不语。秦顼见状,便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急道:
“没吃酒咋还说醉话?”
秦琰将啃了一半的猪蹄放下,在身上蹭了蹭满手的肥油。
“俺绝不是说醉话,只要断了粮食,不管他有二十万大军还是三十万大军,都和死人无异!”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