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索着什么。
“倘若果真如此,玉石俱焚,也未必不能!”
闻言,秦晋重重一击马鞍。
“就是这个道理,我也担心孙孝哲会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到头来只会让局面更加的复杂危及。”
这一下过于用力,以至于秦晋胯下的战马突然受惊,竟四蹄乱刨,希律律一阵长嘶。也多亏了秦晋有了足够的驾驭能力,死死的将其控制住,才没有使得惊马脱缰疾奔。
“既然如此,末将今夜便去布置,要应对好叛军不计代价的攻城。”
秦晋点点头。
“只可惜神武军还要守住河东,不能调来关中,现在看来,竟是我低估了孙孝哲的能力。”
对于秦晋的这种半是自责半是懊悔,郭子仪却不以为然。
“大夫过于妄自菲薄了,河东乃朝廷定鼎天下的根本,居高临下可钳制河北,隔河相望又对河南形成泰山压顶之势,只有河东依旧在朝廷手中,安史叛军才不敢轻举妄动,倾巢而出,才使得孙孝哲部二十万大军成了没有后援的孤军。一旦河东有失,只怕朝廷危矣,平叛也将难上加难。”
郭子仪的话并非好言安慰,而是他心中实在所想,秦晋能以神武军主力扼守河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