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这才抬头看着段秀实。
“你我从未和秦晋有过接触,焉知此人脾气秉性?”
“知与不知,副帅一试便知!”
……
长安,一骑飞入军营,一同带来的还有出自于河东的军报。
秦晋这几日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就是来自河东的消息,今日可算等到了。
然则,拆开外面的防水油纸以后,秦晋的心便猛然一沉,军报封皮上居然血迹斑斑。其中的羊皮纸抽出来,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只看了几行,他的眉头就已经拧成了深深的一个川字。
郭子仪见状,便知不是好消息。
“河东方面可是局面转坏?”
“皇甫恪兵败了!”
秦晋的声音就像外面的深夜,冷的几乎可以滴水成冰。郭子仪原本端坐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他在潼关陷落以前,一直谋划着赴任朔方节度使,即将功成之时,却功败垂成,随着潼关的陷落,杨国忠与李隆基出逃,一切都变的面目全非。
而朔方军中有两支精锐,一支驻扎在灵武,由仆固怀恩所领,另一支就是皇甫恪的兵马。
“皇甫恪可曾受伤?兵马折损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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