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牒,警告着李泌,如果再一意孤行,掣肘秦晋,害了江山社稷,那十几年的君臣情分怕是都没有办法保全了。
“陛下,陛下,不要再说了,臣知罪,臣……臣在这里立誓,臣绝无一丝一毫私心,所为全是为了陛下啊……一旦长安之围已解,臣便此去所有的官职,隐居于终南山中,日日为陛下祈福!”
说着,竟是老泪纵横,这绝非是李泌在做戏,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李亨看看。他绝不是李林甫,绝不是杨国忠。
李泌放声大哭,使得李亨也有些动情,想到君臣之间共患难的十几年,眼圈也不自禁的红了,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让眼泪溢出眼眶。
“朕一直明白先生的苦心,先生也不要去终南山,解长安之围只是迟早,朕还需要先生时时伴在左右,有危难之时可以时时咨询。”
说话间,宫外面隐隐传来了隆隆战鼓之声,与此起彼伏的爆炸之声。
战斗越来越激烈了,李亨的心思也由君臣之间的伤感,转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他抑制住了亲往战场巡视的冲动,因为上一次轻率的巡视举动不但为守城的将士们带来了麻烦,还使得自己也陷于张皇失措与险境之中。那时,才明白为什么千金之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