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睛里再一次迸射出希望的火花,整个人腾的一下从座榻上弹了起来,几乎差点上前抓住秦晋,但好在好有些天子的矜持,只急急问道:
“如此说,李嗣业大军并没有烟消云散?”
秦晋重重点头。
激动过后,李亨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语气中虽然难掩惊喜,但还有些埋怨参杂其中。
“秦卿若早些告诉朕,朕,朕也不必如此,如此……”
其实,秦晋这是有意而为之,瞒着李亨行此法,就是不想某些人知道以后横加置喙。
然则,这种理由又怎么能宣之于口呢?于是他只能自称思虑不周,请李亨责罚。
李亨埋怨过后,又岂能真的责罚股肱之臣,转而笑道:
“即使如此,朕今夜可以安枕无忧了!”
说着又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卿的谋划,可否详细说与朕听听?”
李亨从来不问秦晋用兵的具体细节,今次也终于忍不住,要一问个究竟,预感告诉他,李嗣业诈败一定是秦晋给孙孝哲设下的圈套。
既然天子开口相问,秦晋也没打算隐瞒,刚要如实相告,殿外却传来了高呼之声,随着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