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泌一阵气短,他当然是从宫中的宦官口中得知,但这又怎么能明说,于是只能说是从某些官员口中得知。
秦晋当即翻脸,进逼道:
“哪个官员如此胆大妄为,敢擅自谣传绝密军报?门下侍郎可敢说出其人官职籍贯姓名?”
李泌哪里能说得出来,只被秦晋气的直哆嗦,他本想打秦晋一个措手不及,却不小心反被对方揪住了把柄。
若是因此而落下了勾结内宦的口实,那可大大不妙。
“因你的决策失误,而招致兵败,频频转移话题,这个责任难道还想推脱吗?”
秦晋笑了。
“兵败?既然是道听途说,门下侍郎就敢笃定一定是兵败吗?难道不会是大捷?”
“这,这?”
眼神扫过李亨的面部,李泌忽然心生警觉,不对啊,天子的表情可不是兵败之状啊!
难道,难道自己得知的消息有误?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过于鲁莽了,然则获得消息的渠道绝对可靠,怎么可能有错呢?
一旦心中犯了狐疑,李泌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坚决了。
说实话,李亨现在头疼的很,此时此刻就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