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段秀实转身施礼。
“末将为此后悔不已,如果知道李泌竟是包藏祸心,宁可得罪了他,也断不会……”
“李泌有心相欺,就是我也得着了道,你又何必时时记挂在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配合御史大夫,肃清京畿以北的叛军。”
此时,叛军的战斗力已经低落到远超李嗣业的想象,几次交战以后,才发现与去岁入冬时的叛军已经迥然不同。不过,长安城外的叛军依旧有着不俗的战斗力,那一日虽是佯败,但贼兵依旧让他损失颇重。
“李泌此贼,若得势岂非成了杨国忠第二?”
段秀实有些愤愤然,发泄一阵之后又冷静了下来,回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李嗣业。
“杨国忠第二有些夸大其词,但总归是个私心甚重之人,全然没有名士风范!”
李泌其人成名甚早,在天宝初年就以道家名士被李隆基招入翰林院。但是,直到有了交集接触之后,段秀实才感慨,闻名不如一见,所谓的名士也多是沽名钓誉之辈。
良久,李嗣业才说道:
“你我皆为边将,得罪了天子近臣绝没有好处,看看封大夫与高相公的下场……总要先自保,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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