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在长安的进一步动作,可能就要延后……”
    三百里外,孙孝哲对着一名军将狂吼怒骂,只见这名军将盔甲破乱,满身上下血迹斑斑,痛哭流涕。
    “末将无能,请大帅责罚!”
    孙孝哲无力的向后靠去,声音变得尖利而急促。
    “责罚,责罚你如果能使泾阳失而复得,我恨不得剐了你一万遍!”
    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他将自己的亲信派驻到最关键的几处重镇,不想竟被一个败军之将打的屁滚尿流。但很快,他就在脑子里将这个想法纠正了,李嗣业根本就是不是败军之将,那一日的兵败可能就是祸乱自家军心的佯败之举。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随即,孙孝哲又否定着,肯定着。阵阵绝望与悲凉在他的心底里泛起,既然李嗣业是佯作惨败,那么他心念已久的军粮恐怕也不可能成为自家的囊中之物了。
    没了军粮,所有的希望随之落空,最后弥漫所有情绪的,就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这根本就是秦晋那竖子挖好的坑!
    就在日间,刚刚有五千燕军公然临阵倒戈,以至于他再也不敢派出人马回应神武军的挑衅,万一再引发更大规模的临阵倒戈,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