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临头,作鸟兽散,成了他真实的写照。
“酒,酒……”
转而,孙孝哲又想起了酒,身边还有一坛子未及摔碎的酒水,便捧了起来,拍开封泥,一顿猛灌。
喝吧,喝吧,喝到天昏地暗,也就不必理会这恼人的现实了。
此时,军帐外的亲卫们都大眼瞪小眼,围着孙孝哲的军帐议论纷纷。
“大帅疯了,一连杀了咱们十多个忠心耿耿的兄弟,今日连郑校尉都抽了鞭子……”
说起孙孝哲,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唉,也难怪大帅如此颓丧,听说东面那个营,已经跑了大半,余下那两个也多半不停号令,乱成一锅粥的局面,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收拾不得……”
“那如何是好?难道咱们就眼睁睁在这等死?”
“不等死又能如何?大帅对咱们兄弟恩重如山,岂能背叛?”
“倒不至于背叛,眼见着大帅听天由命,咱们兄弟可不能由着大帅一头往死路上撞去。”
这番话勾起了一众亲随浓烈的兴趣,纷纷问道:
“有何妙计快说?”
“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亲卫营加起来也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