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上看,他是对秦晋持绝对支持态度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的作急色于表面。
“陛下,此乃非常之时,天子不宜轻离宫禁,请陛下三思,不如遣一重臣前去慰问,也是……”
一直甚少说话的崔涣于此时站了出来,对李亨急于去军中探望秦晋的行为表示反对。其实,他最怕的是兵变,在这种情况之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生,而最不稳定的地方绝对非军中莫属,焉知不是秦晋受了委屈之下,对天子包庇李泌的行为有所不满的?
他这么想也实属正常,一切都以天子的安危为主。
就在此时,又有一名宦官匆匆进入了殿内,他带来的消息就比较详尽了,将秦晋按照军法从重自罚的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众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自罚而受伤,并非其中有其它变故。
由此,殿上几位不曾与秦晋有过深入接触的重臣也都对这个年轻的功臣有了进一步的印象。
至少在房琯的印象里,秦晋此人还是颇为刚烈的,自请受罚诚然是对军法的维护,但也可以看出来,他对李泌私下里搞出来的龌龊事,也在以这种方式向天子控诉自己的委屈。
由此得出了两点,一是秦晋其人行事有矩,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