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将的李豫仅仅挂名而已。
    在长安解围以后,李豫自觉在团结兵和民营中锻炼而得到经验已经足够独当一面,因此才向李亨提出来由其全权负责新军提调事宜,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再给他派一个负责具体事务的副将。
    李亨出于培养继承人的目的,也就欣然答应了这个请求。
    这对李豫而言诚然是个机会,但机会也有可能成为麻烦。现在,他对新军中那些勋戚子弟们的将佐就头疼不已。
    这些将佐的父祖一辈自然对李豫恭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他培养成尧舜禹乃至文帝那样的一代圣君,但年轻一辈的心思却更加活络,除了功利之心以外,就是多了一份桀骜不驯。
    胡思乱想间,李豫歪在京兆府后堂的座榻上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黑透,只有案上不知何时添了一盏烛台,蜡烛的一点火光扑朔闪跳,屋内影子也随之晃动夸张的变着形。
    由于睡的不好,李豫非但没有休息过后的神清气爽,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已,同时又口渴难耐。
    好半晌,他才使自己的头脑渐渐清明起来,又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
    也许是听到了李豫的动静,外间立时便有仆役轻轻拉开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