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留下的证据太多,向要和张皇后那样死无对证,矢口否认,几乎没有可能。
“崔光远,卷宗可曾调来了?”
李亨目不斜视的问着崔光远。崔光远赶忙匍拜答道:
“所有卷宗已经在殿外,只等陛下传看!”
南阳王显然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仍旧嘴硬道:
“陛下以书笺砸臣,臣敢问何罪之有?”
李亨冷笑着反问:
“何罪之有?建宁王,你来说!”
建宁王李倓眸子里充满了厌恶之色,死死的瞪着李系。
“皇兄,这也是弟弟最后称呼你一声兄长,因为自此以后,李倓羞与弑兄之人为兄弟!”
李系刚刚直起来的身子明显的摇晃了两下,继而结结巴巴的指着李倓。
“你,你需要血口喷人,你有是很么证据?”
李倓哈哈大笑。
“你还不知道吧,你做的那些丑事,秦大夫与崔大尹已经全部查的清清楚楚,孙叔通你可知道?窦宪你可知道?他们都一口指认你主使谋刺广平王!李倓可冤枉了你半句?”
李系勃然色变。
“你,你胡说,一派胡言……”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