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想过兄弟之情,可曾顾念过父皇的感受?现在这般哭哭啼啼的恳求原谅,让父皇怎么原谅你?难道你以为这是摔坏两个花瓶吗?”
也就在同时,广平王李豫再也看不下去了,也扑通一下跪在李亨面前。
“陛下,南阳王纵然有罪,也是臣之弟,臣愿与其一同受罚,希望能为他赎了死罪!”
秦晋没有做声,这是李亨父子间在做决断呢,他没有必要参与其中,反正南阳王是死定了,没有必要在这殿上争口舌之利。
反倒是宰相房琯有些沉不住气了,他诚然也认为南阳王死有余辜,可广平王居然也不知轻重的要代弟受罚,这这不是把朝廷律法当做儿戏了吗?
再说,广平王若想以身饲虎,也得问问朝臣们答应不答应啊?哪个能忍心看着他被饿虎一口吞掉!
“广平王此言差矣!南阳王身犯不赦之罪,只能由他本人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自三皇五帝至今,就没听说过,兄长代弟受罚的!”
说罢,房琯又对李亨道:
“陛下,此事既然已经查实,就当按照唐律处置,不偏不倚,不姑枉放纵,才是固本之举啊!”
李亨终于长叹了一声,双腿用力将李系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