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一次,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人。
“真人所言有理,却再猜一猜,广平王的头号敌人是哪一个?”
清虚子闭着眼睛,手指捻动,装模作样的想了一阵,骤然睁开眼睛,说道:
“张!”
只一个字,便再无其它,然后只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晋。
秦晋点了点头。
“窦宪一死,张皇后恐怕就要得以脱难,广平王今后有得麻烦!”
岂料,清虚子却笑容尽数收敛。
“大夫何以只看到别人的灾数,却看不到自身也已经大祸临头了?”
秦晋一愣,马上就明白了清虚子所指之意,不无可惜的说道:
“如果不是建宁王李倓在大朝会上突然难,秦某又怎么可能措手不及,让窦宪自尽于狱中?”
清虚子道:
“窦宪从被抓那日就已经注定一死,今日不死,明日,后日也难逃此数。关键在于,建宁王是如何知道广平王一事的内幕。”
清虚子如此说倒提醒了秦晋,他思忖一阵又摇摇头道:
“真人许是多虑了,建宁王爱护兄长心切,站出来指斥张皇后和南阳王也无可厚非。”
在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