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夫不会如此残忍的,再说,火器营初具规模也有贫道的功劳,贫道只向大夫讨一顿羊肉,管饱,管够,怎么看都是便宜了大夫呢!”
秦晋笑了,清虚子这么说他还真不好反驳,这个老道在打造器具上有着过人的造诣,很多东西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他居然就能琢磨捣鼓出来,几次试验修正以后竟大致出入不差。
见秦晋笑的心虚,清虚子得意洋洋,又乘胜追击。
“听说今日大朝会建宁王突起难,如果贫道所料不差,应该打乱了大夫的安排吧?”
秦晋心道,还是让这老道又说了回来。
“迟早都是一样,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清虚子却收敛了笑容,声音逐渐冷。
“大夫此言大谬,岂止是有些麻烦?麻烦大到简直难以挽回!以贫道之见,这建宁王表面上是为广平王叫屈喊冤,实际上则另有目的!”
秦晋心下凛然,这都是没有证据的事,可清虚子如此揣测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建宁王今日有此表现,必然会进入天子的视线之中,将来也一定会有所重用。
但若说这是企图心,也不能说他心中揣着的是满满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