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说了,大唐与回纥既然是累世交好,又怎么会因为一两件事而生了嫌隙呢?这是大夫多虑了。”
说罢,他又转向磨延啜罗,冲他使了个眼色。
“大使说是也不是?”
磨延啜罗几乎是捏着鼻子嗯了一声,但也是难得的让步了。按照他刚刚出狱时的想法,把秦晋这厮扒皮抽筋也难解心头之恨。
秦晋呵呵一笑,仿佛他们之间的误会果真如灰尘一般微不足道,只轻轻的一口气就给吹的干干净净。
“贵部毅然勤王,对我大唐乃是雪中送炭,天子曾说,草原的回纥骑兵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必当重重犒赏,南下以后军饷靡费皆由朝廷负责,请贵使放宽心便是!”
两万多人马南下,人吃马嚼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药葛毗伽和磨延啜罗都以为要和唐朝反复的交涉拉锯,想不到对方竟主动的承揽了下来。
这种心虚是他们在南下之初就包藏着祸心的表现,其一有窥伺唐朝虚实的打算,其二还有趁机捞取好处的想法,正所谓趁人之危就是如此。
现在,秦晋亲自连夜拜访,又主动提出来会供给军粮,更显得唐朝坦荡自信,似乎并不把他们当做可以正视的威胁。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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