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末了!”
闻言,药葛毗伽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点着侄子道:
“亏你在长安也生活了三五载,如此用词当真词不达意!安西军数万主力仍在西域,不曾有过大战,又何来强弩之末的说法呢?”
比起磨延啜罗,药葛毗伽在长安生活了十年,自然更为精通汉家问话,他也每每以此而自傲,把那些粗鲁的兄弟看做野蛮的生番,常常不屑一顾。
磨延啜罗被叔父嘲笑了一通,脸色有些涨红,只狠狠的扔下一句话。
“唐军必败,叔父好自为之!”
药葛毗伽被气的也拍了桌子。
“既然你贪生怕死,现在就带着你的部众滚回草原去,叔父留下来,杀肥羊,分人口!”
却见磨延啜罗忽而冷笑。
“我只说唐军必败,又没说我回纥勇士必败。肥羊须得杀,人口也得抢!”
宰相房琯已经向他们许诺,但凡叛军士卒,只要有所俘获就归于回纥。但凡叛军财物,回纥抢夺到手,唐朝也不会所要。
有了这两个保证,就算不给他们一文钱,一粒米,也足够诱惑了。
这叔侄二人都是在唐朝腹地生活过多年的人,对于两京的富庶早就垂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