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淮去,把永王堵在江南,必要时候也可……”
李辅国的声音转而有些阴冷,说到关键处止住声音,只把右手为掌轻轻的做了个劈砍的动作。
闻言见状,李亨眉头拧了起来,他虽然对李璘比较头疼,毕竟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可以轻易割舍的,倘若除掉这个最疼爱的弟弟还是于心不忍的。
“李璘未必就心存了妄念,他对朕这个兄长岂能没了尊敬之心?若如此对他,万一……朕心何忍?”
李亨的这番话显然就不尽不实了,他割舍不下与李璘之间的兄弟感情是真的,但若说不相信李璘会心生妄念也就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了。
不管怎么说,杀弟的名声在历史上并不比逼迫父亲篡位好多少。
李亨是个很在意身后评价的人,如果这些污点在他百年之后,任凭后人指摘,只想想都毛骨悚然。
“陛下,为君者,当顾念天下,又岂能只顾着小仁小义?”
李亨沉默了一阵,随即又点了点头。
“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当务之要还是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房琯东征一事上。”
“陛下圣明!”
李辅国赞了一句,也不再多说,毕竟撺掇着天子杀弟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