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此前从无此等奇技淫巧之物,也一样攻城克城……”
听着李亨稍显絮叨的诉说,秦晋心里却清楚的很。这并非房琯发自内心的想法,无非是不想克服东京与他秦晋和神武军沾上一星半点的干系。说到底,这都源自于房琯对于秦晋深深的疑忌。
对此,秦晋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按着房琯的头让对方接受自己吧。
秦晋自问不是纯臣,可也不是个阴谋叛乱的人,如此被人诟病,虽早就习以为常,但还是有些光火,他甚至有时在想,倘若有一日真到了非生即死之时,自己会如何选择?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假使真有那一天,傻子才会坐以待毙呢!
一念及此,秦晋竟有点心虚了,既然存了这个想法,房琯如此看他,似乎也不全然是冤枉了呢!
秦晋咋巴了一下嘴,从这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
“陛下,名将用兵各自有道,最忌讳旁人横加干涉,臣同此心,想必房相公也是如此吧!”
李亨闻言附和着点头。
“正是此理,房琯此人,哪都好,就是太过自信,自信虽然也是好事,可朕就担心他成了自负!”
直至现在,秦晋越来越多的发现了李亨身上的毛病,抑或说